村长摇摇头,“没有你推拒的份了,这次你必须接下。”

陈齐看着自家爹勾着的身躯,想说的话渐渐吞下,喉结滚动发出干涩的声音,“好。”

上山的男人把木头扛下山放在谷场,拿着锯子割成尖头形状,通向村里的必经之路上一共挖了三个大坑,每一个大坑下都树立这木头尖。

姜勤带着人把毒草磨碎涂抹在一条绳子上,借助草的遮掩拴在两?旁的树上,这主要是阻挡马匹的前行。

一晚上,锯子声不停歇,不论是谁都在为村庄的安全出自己的一份力,毕竟谁也不想自己长大的地方最后?被恶人践踏。

山间的雾气渐起,晨曦的微光从后?山而来,姜勤累得差点直不起腰,好在大家都一直在坚持,他们一共涂抹了三百只木箭,甚至他还把这些毒草做成了药粉,只要利用得当就?能给那?些人致命一击。

太阳冒头,众人不敢喊累,遍地的狼藉和制作的陷阱成了一半,接下来就?是山上需要防范的事情,不过?那?边山高还不急。村长也跟着熬了一夜,眼底的乌青又?覆了一层上去。

“先回去歇息,等醒了再来收拾,顺带把陷阱试一遍。”

“是。”

由村长发话,早就?站不住的众人立刻卸了力,脚步发软地三三两?两?向家走去。

姜勤一听休息,一屁股墩直接坐在地上,捶了一晚上毒草,手臂已经发酸,后?面凳子也不够,就?蹲着捶,这会子别说走,就?是动一下就?跟针扎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