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此起彼伏,村长沉默了许久不再说话。

其他人见拿不到药已经陆陆续续离开,有几个顽固的还跪在地上,村长的儿子陈齐赶紧上来劝,好说歹说总算是走了。

姜勤敲了下门走进去,村长看过来,疲惫的眼睛颤动了一瞬。

“村长,阿兰奶也病了,今早我去看的时候高热不退,现下我用了金银花,似乎退掉了一点。”

“你是说金银花退热?”村长浑浊的眼珠一亮。

“不确定但看起来有些用处。”姜勤不想让全村的希望压在金银花上便只能一早就说明白。

“我这还有一些前些日子晾晒的,新的金银花还在晒干需要时间。”

“我们村有几个病得厉害的,先给他们用吧。”村长说着猛咳了几声,灰黑色的皮肤泛起红色。

“村长你”姜勤刚想说被村长制止。

“你先去拿药,我来给他们。”

“村长我觉得,与其让染疫病的待在家,不如让他们集中在一起,这样也方便照料。不然染上的和没事的迟早都会有事。”姜勤说。

这个法子说上去很合理但让有疾病的人都搬出来住在一起,外面的人只会觉得村里在放弃治疗让他们等死。

村长也能料想到这个场景,不说是村里人就是放在镇子上、城里边,谁听到这个消息不慌,想来做成这事艰难但这样做无疑是最快的阻断方法。

村长沉思了一瞬就让儿子去通知全村人,把村后面的猎房收拾出来给患病的人住,其余人除了去菜园子摘菜都待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