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今年又种地又会种菜,他要是没看错的话,那些苗可不像是一个新手能种出来得。

老伯正迷糊,便直接问:“于家的,你这咋种得,之前听你阿婆说你也不会啊。”

姜勤闻言一顿,终于有人问这件事,他等了一年。老早他弄地的时候其实他就注意到了有些人的目光不对但碍于他确实有用就没问。不问并不是好现象,就怕他一个不留神当是异种给沉塘了。

“没呢,在家也是要帮家里的,许是我年纪小不太会侍弄,这嫁了人年纪又大了,前几日看着老伯在弄偷学了两眼,这才能种出来呢。”

老伯看着姜勤不似在说假话,了然地点点头,毕竟他种菜的本事全村都看在眼里,看着就能学会也是天赋,若是他能学外头武行当里的师傅一样收徒,说不定真想收姜勤。他就说那些婆娘嘴里没一句真话,差点疑了这孩子。

眼瞧着老伯相信,姜勤心里松了一口气,跟老伯打了声招呼走了。

他的心还没安定下,第二天再逛园子就发现昨日还生机勃勃的苗今天全部瘫软,不少连根都翻出来了。

看着一片狼藉的菜地,姜勤强迫自己的冷静下来,眼睛一寸一寸地扫视着泥土,但都没发现是人为的痕迹。

昨日的老伯也是来看菜地,看见姜勤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走过去正要问就看见菜地,不由惊呼。

“哪个泼猴子干得!”

这事搁谁身上不难受,更别提老伯差点将姜勤看做是自己的徒弟,气更是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