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晋尝试着提议,但接二连三的变故,原住民心里的恐惧一点点滋生,无论他用什么办法,都活跃不起来。

最难熬的时间到了。

十点……十一点半……

螺山女妖消失后的一个多两个小时,没有再发生异常,大厅安静极了。

母亲紧紧抱着孩子,丈夫抱着妻子,兄妹俩紧挨着寻求安慰,众人宛如惊弓之鸟般警惕着四周。

一个穿着蓝黑色格子衬衫,黑发夹杂着许多白丝的中年人,安静地从包里摸出水杯,杯盖却不小心滑落,脱手而出,金属杯盖撞击地面的叮当声,就像一把开启诡秘大门的钥匙。

下一刻,

门窗开始剧烈晃动,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进来,咣当作响的摇晃声不停撞击着,人们心里包裹恐惧的那层薄冰。

玩家们握紧了武器,原住民则不停向包围圈的中心挤,以此增加心里的安全感。

开始是一两个人往里钻,后来是几个十几个,但因为人太多钻不进去,只能不停往里挤。

这样的逃避行为,放大了其他人心里的恐惧,外圈的其他人也开始向里挤。

外圈的人想往里挤,里圈的不想离开,上百人带来的挤压力量可不小,里面的人很快就撑不住了,有人大喊,有人哭泣。

“你们干什么?挤着我了。”

“别挤了,你们挤什么呀,赶着投胎啊。”

于德树和朱穗是唯一两个没有参与挤压的,鲍星宇和宁世一在中间圈,被外面的人向里挤,里面的人向外推,夹在中间进退不得,脸都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