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韫揽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道:“桑姑娘,今天晚上要练习新课了。”

他轻轻吻着桑窈的侧脸,然后不等桑窈说话,便攥着她的下巴跟她接吻。

桑窈一边回应一边慌乱,她这几天其实已经跟谢韫练习过许多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东西,只觉手和嘴已经是人们亲密的极限了。

昨天,还有前天,她几乎都与他坦诚相对,明明是一样的方式,但每一次都在原有方式保留内核,其余推陈出新。

她觉得已经没有什么新的内容。

那谢韫口中的新内容,就只剩下一种了。

那就是她们练习到现在的终极目的。

可桑窈还没怎么准备。

也不是不能接受,只是有点突然。

还有点怕疼。

在她的慌乱中,她已经被剥干净。

话说回来,她之所以能够坦然的听谢韫的话不穿小衣,其实是因为她发现,穿了好像也没有什么用处。

几个呼吸间,桑窈的手已经没法搂住谢韫的肩膀了,有了经验后,她现在已经非常明白谢韫是要干什么。

但她还是不由自主红了脸,很不习惯,她还动弹不了,谢韫的力气很大,她根本合不住。

慌乱之下,桑窈只好看向别的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她看见床头的小几上摆放着一只小兔子。

是那天他送给谢韫的那一只。

今天她在书房也看见了,放在桌案上一个很显眼的位置,那时她还莫名觉得有点开心。

其实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觉得开心,就像是今天她为什么看见那个婢女会觉得生气一样。

很诡异,她只用了短短的六天就习惯了谢韫的这种极致亲密的碰触,甚至可以大方的在他面前袒露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