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像……很像。”虞沁酒重复着这两个字,反复揉搓着自己的脖颈,望着她的目光有些无措,“你怎么……怎么?”
“我看不到。”季青柚很慎重地解释,“只是上次你告诉大概长什么样子之后,我又去问了祈医生和裴慕西的意见,她们给了我一定的帮助。”
“我以为折出来的会很不像。”
“但现在看来,好像还是有点像。”她轻松地说。
虞沁酒眼眶有些泛红,她用手指轻轻的抚摸着折纸蝴蝶的翅膀,一下一下,动作很轻,“很像的……它自己也觉得很像,原来它在你眼里会长得这么漂亮……”
她的声音好像在抖。
季青柚抱紧她,“那就好,它应该比我看到的还要漂亮。”
尽管是对待虞沁酒的幻觉,季青柚都不希望自己的态度显得很恶劣。
良久,虞沁酒很费力地说,“它想要走了。”
季青柚的动作僵了一下,她感觉到了虞沁酒的难过,“那我们要怎么送别它最合适?”
尽管她很想代替虞沁酒去回答这个问题。
但实际上,这是一个只有虞沁酒自己才能回答的问题。
“也许……火可以?”虞沁酒有些茫然地问。
季青柚了然,她拿来被刻有她们名字的那座阿尔卑斯山蜡烛,很郑重其事地带着虞沁酒来到阳台上,在落幕的夜色和喧嚣的街景里,点燃蜡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