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柚认真思考,“可那是早饭。”
“好吧。”虞沁酒试图妥协,可还是想到反驳的论据,“楼下也有晚饭可以买……”
季青柚将排骨清洗好放到锅里焯水,不经意地说,“楼下的店我都试过了,能吃饭的都不太好吃,就几家面馆和早餐店还可以。”
“这么了解?”虞沁酒注意到她的腰不小心顶到了灶台边,轻巧地伸手将她扯远点,又拿了围裙下来,“你在这里住了很久吗?”
“来医院后就一直住这里,有几年了。”季青柚单手接过围裙,另一只手湿漉漉的,她正打算扯过纸巾擦擦手。
下一秒,身后有温软的触感袭来。
手里的围裙被虞沁酒接过,围巾带在她胸口绕了一圈,接着人又绕到她的身后,动作轻巧地给她系好了围裙。
这样的动作不算亲密,可季青柚几乎能感受到虞沁酒的体温。
过程其实很短暂,却又很慢。
短暂到季青柚忘记关水龙头,淅淅沥沥的水声将她的呼吸几近完全遮掩;慢到季青柚好似一个被充满虞沁酒味道的气球,缓慢膨胀,濒临危险的边缘,一碰就炸。
她只能用意志力控制自己。
直至虞沁酒给她系完围裙,又走到她身旁,问她,“还要洗什么吗?”
嘭地一声,气球炸了。
季青柚迟钝地反应过来,迅速关上水龙头,“再洗点青椒和大蒜就好了,你洗好我来切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