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青柚静默地望着她,几秒后,答非所问,
“虞沁酒,我好像有点想当医生了。”
酒馆里的老电影放映结束,露丝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将项链扔进大海。
记忆跟着飘回来,虞沁酒盯着那杯只被抿了一口的蜜柚伏特加。
只觉得这酒不太好喝,还没她第一次喝酒的时候,季青柚给她随便调的那杯好喝。
第一次喝酒那天,她被呛得吐出来,季青柚嘴上说着“不好喝为什么还要喝”,可还是给她兑了青柚汁和汽水进去,比例大概有着季青柚专属的精准,很好喝。
后来,她经常想喝季青柚调的酒。可季青柚不准她喝,便不经常答应,只在特别重要、特别关键的节点,答应她的要求。
虞沁酒望着窗外一览无余的雪景,看了看对面那座攒动着人头的医院,付了钱,推门走了出去。
有些冷,她裹紧自己身上的大衣和围巾。
寒风扑面的时候,她嘴里的涩味泛起来,她禁不住想:
再后来,她好像再没喝过那么甜的酒。
-
又一次路过那片空地的时候,季青柚看到了在空地前被堆起来的雪人。
医院集齐了全世界最多的瞬息万变,就连一个普通雪人也是,昨天还光秃秃的,今天圆滚滚的头上就被插了三根树枝。
季青柚忍不住驻足。
不过显然,注意到这个雪人的不仅有她,有人在路过时和她搭话,语气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