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也不知道她这人是怎么笑的出来的。
坐上电梯,上了楼。
按下密码锁,薛桐把房间的灯打开。
“自己能换?”薛桐垂眸看了眼小孩的运动鞋。
又回到教官家里,陆诗邈也不知道哪根神经搭错了,眼睛盯着薛桐笑嘻嘻,嘴里胡言乱语,“教官连马丁靴都可以踢飞,我应该也可以。”
被人提醒醉那晚酒后失态,薛桐咬腮沉思,“没事,反正踢飞也是你自己捡回来。”
说完她弯腰换好拖鞋,把陆诗邈的拖鞋放在面前,转身进了衣帽间。
薛桐换好衣服,目光锁定在衣柜里,躺着的一套家居服。
这是薛桐前几天去中环挑的。
她很抱歉自己用一种残忍的方式,让陆诗邈的袖扣礼物,变成了吵架的源头,甚至破坏了她美好的善意表达。听安喜儿说,这袖扣是陆诗邈用自己的钱买的,特意买的。她听的内心好愧疚,于是巴巴地去商场买礼物。
十月的香港还是很热。
但家里的中央空调是恒温,她观察过陆诗邈的穿着喜好,小孩似乎是个实用派,衣服面料都比较考究,挑来挑去家居服是最适合的选择。
薛桐希望她在这个房子里能住的舒服一点。她拿起来礼盒看了两眼,上面还有店员精心系的礼结。
她坐在地板上,伸手把上面的礼结拆了。单纯的送陆诗邈显得特别刻意,像是单纯的对袖扣的回礼。
薛桐不想让陆诗邈觉得特别刻意,察觉出一些有的没的。
搞好礼物,薛桐深吸了一口气起身走出去。
她朝陆诗邈递了过去,嘴上平淡,“家居服。”
陆诗邈看着那精致的包装,眼睛一亮,“是教官给我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