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有此事。”楚樽行点头道,“光线太暗看不具体,但瞅着身形也有七八分像了。”
“你那阵说了我只当是女子家的私事不便宫里御医插手,但母妃先前又无意提到过,明贵妃向来不愿过多接触父皇,可有一阵却是想着法子让父皇过去。”
“什么时候的事?”楚樽行没听他说起过。
云尘挑了挑眉,淡淡瞥他一眼:“有人同我闹脾气,将我气到殿外那阵。”
气到殿外?
楚樽行怔了半晌,他直觉云尘这句“有人”指的正是他自己。可两人这么些年从来都是各自顺着对方,何时闹过一点矛——
脑中的珠链子猛地一下绷断,他抬头接下了云尘那颇带兴师问罪意味的眼神。
好像是有那么一回……且这事到现在都没解决。
——便是顺帝安排下来的婚事。
景何存正听得津津有味,见两人讲着讲着都不说话了,一个满脸揶揄,一个无所适从,于是奇怪地看了看他们,寻思着问道:“何人有胆子能将殿下气到殿外?”
“我也不知是何人,胆大包天。”
云尘摊手摇摇头,玩闹一阵后,便收回神色言归正传:“方才说到的事本也没甚不妥,可昨日池向晚说明贵妃在外头还藏了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