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庭哥,我派人调查了那个女人的背景。”楚可莹把信封放在他面前,感到很不可理喻,“她外婆,还有她妈,一大家子都是封建迷信。她的职业居然是蛊师,和毒虫打交道——”

虞二皱起眉头。

他靠在椅背上,冷冷抽雪茄,等她把话说完,气息沉沉吐了口气:“谁准你自作主张,调查我的人?”

上位者的气势不经意流露出来。

楚可莹噤了声,安静一阵,声音小了些:“大哥,我是为你着想,为楚门着想。她是邪魔歪道,万一真有点下蛊的本事在身上,会害了我们每一个人。”

书房里死寂良久。

楚可莹心脏高悬,有些紧张。

“说她是封建迷信,又怕她是邪魔歪道。小五,亏你还是大学生,净说些不着边际的话。”

楚可莹涨红了脸,无地自容,“大哥……”

“不必再说了。”

虞二叼着雪茄,懒懒一挥手,让她出去。

站了一会,楚可莹咬着嘴唇,拿起桌上的信封,心事重重离开。

书房里恢复了安静。

雨水沿着玻璃窗滑落,欧式落地钟指向晚上九点,虞二起身,离开了书房。

穿过明亮的走廊,步伐缓慢地上到三楼,他来到两扇紧闭的门前,握着把手拧了拧。

门是反锁的状态。

虞二胸膛盘踞着淡淡不满,曲指敲了敲门板:“阿沈,把门打开。”

一门之隔,沈时霏坐在床上,充耳不闻。

当她傻吗?

她只是在扮演女配,可没想假戏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