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朝堂,十官九贪,不过是贪多贪少的问题,朝堂上下几千名大小官员,能寻出十个真正两袖清风,不曾多拿一文之人,便是极为难得了。”

按照这个比例来说,十官九贪都是夸赞了。

软香在怀,李彧说着说着便有些心猿意马,他的手掌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心不在焉的道:“在本王看来,朝堂之中无须那般较真,少许贪墨有时候也是一种手段,必要的时候敲打敲打,或许能有意外之喜。”

谢婉觉得他说的有道理,正要点头,李彧却又正色道:“一方官员频繁调动,会导致治安不稳,亦会人心惶惶。只要能力足够又真能为百姓办事,小错能容。但朝臣与奴仆,终究是不一样的。”

谢婉问道:“如何不一样?”

李彧微微蹙眉:“培养一个真能办事的官员很是不易。但培养一个奴仆却很容易,你初到王府也需要立威,你在观察那些奴仆的同时,那些奴仆也在观察你,看看你是不是软弱可欺,亦或是可骗。”

“有我在,他们自然不敢太过轻慢你。但要让他们打心眼里尊你敬你,就得杀鸡儆猴。”

谢婉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点了点头道:“好,我知道怎么办了。”

之前她听得认真,这会儿回过神来,发现衣衫的扣子都已经被解了几颗。

她一把抓住衣衫,瞪了他一眼:“你……唔……”

李彧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剩下的话悉数被他吞入腹中。

翌日,谢婉起身的时候,李彧与谢临已经练过功沐过浴,一大一小神清气爽的坐在外间看着书等她起身。

谢婉洗漱完,早饭也已经布好。

就在一家三口温馨用着饭的时候,方管家匆匆而来,面有沉色的看着谢婉道:“小……王妃,老夫人昨日上吊自缢了。”

张氏居然自缢了?就她那个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