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璞连忙解释道:“原因有二。其一,需要的银子和人手少,只需要租个铺子,有掌柜和几个伙计,铺子便能迅速的开起来。其二,相比较吃的来说,售卖物件要安全的多,也不怕有人闹事。”

听得这话,谢婉笑了笑,放下茶盏看着他道:“你是知晓了我的处境,又见我将两位叔父送入了大牢,故而有了这般想法?”

王璞点了点头:“这都是奴才的愚见,毕竟是入口的东西。万一有人要栽赃陷害,诬陷酒楼吃死了人,必然会惹来一堆麻烦,而且生意必然也会受到影响。酒楼鱼龙混杂,有些防不胜防。”

谢婉闻言点了点头:“你说的确实在理,我虽是侯府嫡女,但在京城人微言轻,又得罪了马国公府。若让人知晓,酒楼是我的产业,难保不会动了栽赃陷害的心思。”

“所以我才说,一切皆由你来抛头露面,而且比起这些可能的麻烦,我更在意的是,投出去的银子何时能收回本钱,何时能够盈利。他们若要陷害我,酒楼和其他并无不同,他们总归是能寻到办法的。”

这些日子,她虽有些意外之财,但本金还是少的可怜,她没有试错的成本,比起完全不了解的产业,开酒楼是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

这也是前世那些明星,有了钱之后,为何纷纷选择开餐饮的原因。

见王璞依然面有担忧,谢婉笑着道:“你且放心,我既然说了要开酒楼,那必然是有考量,有想法的。我并不打算自己一个人做,你只管说说,进展如何便是。”

见她已有考量,王璞便放心了,当即将这十日他做的事情说了一遍。

这十日,他没有直接去一家酒楼做工,而是同谢婉当初设想的一般,寻一个经营不善亦或是想要出手的酒楼。

他比谢婉的优势在于,他本是市井街溜子出身,三教九流的人认识许多,加上谢婉给的那二百两银子,想要寻一家这样的酒楼很是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