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闻言忍不住又翻了一个白眼:“我只是实话实说,你最好别觉得我特别。因为往往情根深种,就是从觉得对方特别开始的。”

马宇衡闻言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谢婉:……他怕不是有病!

马宇衡笑的很是畅快,笑声传出老远,让如诗都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笑完了,看着谢婉道:“倘若你能让我情根深种,倒也是你的本事。”

“我可不想有这样的本事。”谢婉轻哼了一声:“你找我,到底要说什么?”

马宇衡收了笑,看着她道:“你在查永誉侯夫妇的死因?”

谢婉白了他一眼:“何必明知故问?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跟我提起易容,难道是说着玩的?”

“你别这么大的火气。”马宇衡看着她道:“某种意义上来说,咱俩的目的是一致的。因为我也在调查永誉侯夫妇的死因。”

谢婉闻言皱了皱眉:“你?”

马宇衡点了点头,迎着她的目光道:“不管你信不信,永誉侯对我而言是个非常重要的人,他的死也给我带来了很大的麻烦,顺便跟你说一句,你爹曾经想将你许配给我。”

谢婉停了脚步,转眸看他:“你到底是谁?”

马宇衡笑了笑:“想知道?”

谢婉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不,我不想知道,你直接说易容的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