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诗闻言愣了:“小姐要告老夫人什么?”

谢婉在床上躺好,闭上眼淡淡道:“告她联合外人,侵吞侯府私产,苛待孙子孙女,不慈不贤,能告的地方多了去了。”

如画闻言皱了皱眉:“但这么一来,岂不是人人都知晓了,他们要将小姐卖给秦郡王父子的事情?若是传了出去,往后旁人提到小姐,必然就会想到秦郡王父子,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谢婉有些昏昏欲睡:“我可没打算说秦郡王父子与我有关,他们来是与我那两位婶婶私会的,这事儿你们记清楚了就行。”

“更何况,在这个时代,若是什么人都敢非议你,那必然是因为你的身份不够高,就拿马场的事情来说,有人敢提一句马语姗么?有人敢去打听,马语姗到底如何了么?”

如画和如诗叹了口气,哪怕是宁王,明明知晓马语姗颠倒黑白污蔑小姐,也依旧不能严惩,这便是家族带来的底气。

谢婉也叹了口气:“下去歇着吧,我心中有数的。”

如画和如诗闻言应了一声是,转身退下了。

第二天一早,如往常一般同谢临用饭。

谢临几日没瞧见谢婉,心里有些不快,还是昨儿个临睡前,谢婉答应过两日让夫子停课一日,带他出去玩,他这才勉强高兴了起来。

今儿个用饭的时候,他还不忘提醒道:“阿姐,是你说的,明儿个要带我出去玩的。”

谢婉闻言皱了皱眉:“我何时说的明日?”

一听这话,谢临的小嘴顿时就嘟了起来:“阿姐昨儿个说的过两日,昨日一日,今日一日,不就是明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