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彧垂眸看她,没有说话。

谢婉抬头朝他看去,有些委屈的道:“你还在生我的气是么?”

李彧闻言终于答了她的话,冷声开口道:“不应该?”

“应该的,换作是我,我也生气。可我没有办法。”

谢婉轻闭上眼,自嘲的笑了笑,低低的道:“我没有人可以依靠了,你不知道,我有多害怕今天你不会派人来救我。”

她絮絮叨叨的将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我在屋内燃了毒香,那毒能使人麻痹不能动弹,我那两个婶婶走了,独独将我留下面对秦郡王父子,那王长子还想要亲我。可我……只想被你亲的。”

话音未落,李彧的眉头忽然紧皱,面色也冷了下来。

如诗连忙道:“王爷恕罪,小姐自小病了之后便总是喜欢说话,还非要旁人陪着,若是有错言,绝非小姐本意。”

李彧垂眸看着谢婉,淡淡嗯了一声。

谢婉转了身埋首在他怀里,低低的道:“我将王长子打晕了,还给不能动弹的秦郡王喂了毒,顺道还将他随着携带的助兴之药也给喂了,我还威胁他,让他宣称与我两个婶婶本就有染,否则大家就一起死。”

说完这话,她从他怀中抬起头来,看着他道:“我是不是很坏?”

不等李彧回答,她却已经给了答案:“我很坏,可更坏的还在后面。我将我那两个嫂嫂关在屋子里,然后给她们喂了秦郡王身上的药,将秦郡王和王长子,还有他们的两个侍从也一并关了进去。”

听得这话,李彧皱了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