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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一脸沮丧,“阿松……阿松说女人都喜欢跟男人睡觉。”

“你知道要怎么‘睡觉’吗?”

“知道。就是——你会脱光,我也脱光,把我的小木棍放进你的小洞里。”

涂莉莉绝倒:他们对于生-殖-器-官的说法还真是……淳朴。

“你给别的女人看过你的小木棍吗?”

“一—有。”

“除了你的阿母。”

“那没有。没人想看我的小木棍。”

她忍住笑,“别让其他女人看到你的小木棍。”

他想了—下,“要是以后有别的女人想要我进她们的帐篷,也不行吗?”

“不行。阿兰,你是我的护卫,你是我的,你懂这个意思吗?”她寻思着对没有私有制概念的原始人类讲解这个私有的概念可能不是很容易。“就像—一你的阿母是你最亲近的人,但现在你的阿母死了,现在、以及将来,我就是你最亲近的人。懂了吗?”

“懂了。”他看上去还是有点困惑,“可你不是阿母。”

“我不是。你知道我跟你阿母的区别吗?”

“阿母生了我,你是要跟我睡觉的女人。”

“我现在是跟你最亲近的女人,除了我的话你必须听从之外,只有慧婆、鱼婆可以让你做事,连你的父亲都不能随便叫你做事。”

“那你会给我生孩子吗?”

涂莉莉微笑,“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