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那人就像人间蒸发了那般。
她的出现亦是一样,他不知道她从何处来,更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留给他的就只有那个耳光和那道决然的背影。
耳边伴随着主持讲述当年姬洛产子的凶险,轩辕策只觉心脏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揪住,紧得他差点喘不过气来。
喉间涌上一股腥甜……
主持目光飘远,实则一直在注意他的神情变化,看他这样眼中闪过一抹不该出现在他脸上的精光。
他满意的点了点头,话锋一转:“幸好没出什么岔子,恩人生下了一个女婴,那女婴的眉间还有一朵跟恩人眉间相同的印记。”
他是个出家人,怎么可能那么清楚恩人是如何生产的?
但是这厮负了恩人在先,方才又拿放生池里的鱼威胁他。
不出这口气他就不是这第一国寺的主持了。
于是他就把听闻过的妇人产子可能会遇到的危险综合了一下。
什么生产之时发现胎位不正,生了一天一夜结果胎儿的脚先出来,好不容易生下来结果大血崩……
总之怎么凶险就怎么说,效果比他想象得还要好。
主持在心中念了句佛号,恩人和佛祖勿怪。
轩辕策的额头已经出了一层汗,脸色苍白,就跟刚生过孩子那般。
他将那股腥甜咽下,双手握紧成拳:“那孩子呢?去了何处?”
“不见了。”说起这个主持脸上也带上了愁容:“孩子出生后,恩人一日未歇,便整日带着那孩子早出晚归。
如此过了约莫一个月,回来的时候却只有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