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在桌子底下，也不敢探头，姜阮掏出自己的小镜子，擦的格外细致。

两分钟过后——

祁肆看姜阮给那蹲个没完，以为是自己刚说的太过，落了小姑娘的面。

丢人的让她不敢坐起来。

祁肆偏头，往下看去，表情逐渐变得奇怪。

？？？

姜阮手里拿着粉饼，在脸上那扑扑补补的。

拿镜子反反复复的看来看去，都快给自己看穿了。

他同桌——

包袱怎么这么重。

又过了五分钟——

底下的人依然给底下。

祁肆咳了两声，看她拿手指给脸上蹭来蹭去的，嘴角抽畜，低声道：“你蹲下去，怎么还化个妆。”

姜阮隐忍。

她舌尖顶了顶后槽牙：“...因为，刚用湿巾，我妆花了。”

祁肆一脸震惊，不可思议，咽了口口水：“你居然还化妆了。”

嘟嘟囔囔的又来了后半句：“我还以为你真这么好看呢。”

话不说完，在来一刀：“...原来美女都是化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