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嘉央抱得很稳,走得不紧不慢,哪怕他没有搂着她的脖子,也依旧不会觉得危险。
她道:“以菱,你年纪不小了,应当要知道,自己的东西要自己拿?”
单以菱:“?”
他小声嘀咕,“你才年纪不小了,你才年纪不小了,你才年纪……”
郑嘉央捏捏他的腿弯,“……我听得到。”
单以菱抬头看她,“那你放我下来。”
郑嘉央脚步不停,“忽然听不到了。”
单以菱:“……”
郑嘉央耳朵时好时不好,一路与他闲聊,将人抱回了昭安宫。
金色长弓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她走得是大路,见到的宫人众多,哪怕是欣荣与倚云,帝后身边的二人,都觉得内心震惊,更不用提其她人。
昭安宫内,皇上如何宠君后,那都是关起宫门的事情,若是防范得当,是传不出去的。
可今日这一抱,流言便似长了翅膀,再不可能被困于皇宫内。
自那以后,皇上宠君后宠得光明正大,肆无忌惮。
但皇上本身励精图治才能出众,又大权在握,朝中人一时也不敢有任何异议,后宫宫侍更是安分守已,对君后愈加敬重,哪怕君后免了冬至的小家宴,也无人敢说什么。
冬至宫内本该有一个小家宴,不请大臣,只邀请各王女郡王,这日,后宫宫侍也可见到皇上。
可今年冬至,君后免了这次的冬至家宴。
冬至,单以菱不想和乱七八糟的人一起过。
除夕是大节,免不了要开宴,但冬至不算多么隆重的日子,他就要任性地免掉家宴。
昭安宫正殿,午后单以菱起来,悠悠伸了个懒腰。
他午间特意换了寝衣,伸懒腰的时候露出一截白嫩嫩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