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祂烦躁的想,果然人类还是参不透真理,不是说交。。配会心情愉悦吗?分明是假的。
小东西又在哭了。
那些泪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可滴下来时,祂却切切实实感受到了“重量”。
砸的祂每一处肢触都发烫、发痛。
“……你怎么了?”祂又收紧了怀抱,“为什么又要哭?”
“……你说呢?”
“唔,”祂困惑的问,“还在痛吗?”
其实是不痛的。在祂的干扰下,甚至之前浑身断骨断筋的痛,也没了。
但白岐玉就是想哭。哭的理由有满满一箩筐。
哭他自己,哭不可预知的未来,哭刚才竟然觉得祂“温柔”的自己。
“……交。。配了那么多次,”白岐玉抽噎的说,“你还不腻?”
“腻?”祂疑惑的动了动肢触,“为什么腻?”
“我不会腻。”祂害怕小东西又胡思乱想,补充道,“这样才能看紧你。”
“……”白岐玉叹了一口气,“生物界……哪怕是自称高级动物的人类,也没有谁会拒绝更多交。。配对象。那是雄性繁衍后代、炫耀能力的表现,是写进本能的。”
“你这般……这般无所不能的存在,守着我一个有什么意思?”
祂想了想,认真的说:“寻找更多的交。。配对象,是为了更多的子嗣与族群,我不用。”
白岐玉心思一动:这是祂第一次谈论起自己。
而且似乎,很有耐心?
即使白岐玉丝毫不感兴趣,但为了拖延时间,他装作好奇的模样:“为什么不用?因为足够强大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