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祁袁铭他们知道,因为火油就是他们泼的。
“我就说嘛,笔下这次态度怎么真的冷淡,原来都是祁袁铭他们搞得鬼!”
先给那家青楼泼火油,然后让他们出力去放火抓人,最后却又把功劳抢走,真是险恶小人!
赵杰气的要死,周楚文却问,“我们贪黄金的事,不会被他们看见了吧?”
要是祁袁铭看见他们贪污黄金,肯定会禀报陛下的。
如果那样,那就完了。
赵杰却心存幻想,“应该不会。”
要是陛下看见,早就治他们的罪了,哪里会对他们说辛苦。
而且当时黑灯瞎火,袁统领都没看到,更别说其他人。
周楚文闻言,松一口气,“那就好。”
要是贪的那二十万两被发现,就真的完了。
“赵杰,我觉得这事,还是有点不安全。不然我们把黄金交出去吧?”
万一祁袁铭真的看见他们私吞黄金,到时候捅出去,他们就就玩完了。
可赵杰穷了这么多年,难得有一笔巨款,哪里舍得给出去。
他自我安慰道,“别没事吓自己。祁袁铭肯定没看到我们拿黄金。”
要是看到,以祁袁铭的性格,早就囔囔出去了,还会等到现在?
那蛮牛冲动的性子,他是了解的。这会这么安静,指不定他没看见。
周楚文心里七上八下,吐一口气,“但愿如此。”
赵杰安慰他,也说服自己,“肯定没事。咱是第一次干这事,难免紧张。你看景释榕出去那么多年,身上穿的,比宫里皇子还精贵,可见他贪的更多。”
人家贪那么多都没在怕,他们才贪二十万两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再说,你母亲不是要过寿辰了吗。到时候给她老人家热热闹闹办一场,让她也高兴高兴。”
周楚文觉得他说的对,便不怕了。
“好,都听你的。”
赵杰见他想通了,才松一口气。
其实他也怕的,就怕皇帝知道后,他们就失宠了。
儿时在淤泥里挣扎的艰苦日子,他是再也不想回去了。
如今有钱有地位,他肯定要牢牢抓住。
至于碍事的人,终有一天,他肯定要把他们都铲除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