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吧,只要有事情做,时间就会过得特别快。我们文书处这几日超级热闹,也顾不上别人做什么。
肖不修也不太理我,他很忙。这五天,我只看见过他两次,还是清早我从茅厕出来的时候,看到他往出走的背影。
想想这人也是辛苦的,到处算计,还要和皇上汇报,做官做成这样,也是挺没意思的。
我虽然很忙,但安排在京畿府的那个文书眼线可一点都没闲着,每天都找机会偷偷见上一面,听听京畿府这几日的动静。
毕竟,这和尚新娘的案子还是很有意思的。疑点多,但又没有一点点证据。
到了第五天头上,我刚吃完早饭,正打算再去厨房问问中午吃什么,这文书就急急忙忙地跑了来,跟我说:“快走,杏花的男人来了!”
“什么?杏花的男人?杏花不是还没过门么?”我拿着毛笔,差点把纸划出一个大墨点。
“哎,怎么说呢?不是她那个未婚夫,是他现在的男人,说是指腹为婚的。并且,杏花也没有死,活得好好的。”
“这么乱?”我速度着把胳膊上的套袖摘了下来,“走走,听热闹去。”
高秉文和柴文进埋头在卷宗里,完全没有心思搭理我。我只好站在院子里吼陈一陈二,让他们两人快跟我京畿府。
结果,这两个人居然一早就被肖不修带走了,我喊了半天也没用。
最终,我蹭了一个南厂拉柴火稻草的马车,滚了一身稻草到了京畿府,正听到最热闹的部分。
因为只是报案,不是审案,所以没有在前面进行。而是在二进小院的小堂进行的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