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周长川点头。

真有？

王靖宇眼睛一亮，作为兄弟，他或许不能帮小白承受这些压力，但是他可以尽他所能帮兄弟一把，小白那么瘦, 多挣点钱, 养个小白应该不成问题。

“是什么？我听人说，这年头赚钱好像很难的。”

“赚钱真没那么难，关键在于你会不会用脑。例如哪天我们出去吃夜宵，遇到隔壁桌有人打架，你把脑袋伸过去，咔一酒瓶子打过来，一万立马到账。”

王靖宇：“？？？”

这他妈什么破主意, 还是不是兄弟？？？

王靖宇：“立刻、马上圆润的给爷爬！！！”

周长川：“……”

***

五一结束的第一天就是早课。

沈白来到教室，却见一向占座只放本书，不打上课铃不见人影的王靖宇规规矩矩坐在座位上认认真真啃书，边看还边做笔记。

沈白目瞪口呆，敲敲后排周长川的桌子：“他被鬼附身啦？”

居然肯乖乖看书，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上课打蚊子的王靖宇吗？

周长川顺着看过去，表情相当淡定：“习惯就好。”

沈白：“？？？”

“我昨天回寝室后他就这样了，晚上还看书看到大半夜，我起来上厕所的时候差点以为见到了鬼。今早也是，六点不到就等在教室门口，拿着书翻。”

周长川低头看了眼腕表：“我看看，到现在为止，快一个小时，他中途没休息一下。”

沈白记得教室是六点半开门，也就是说王靖宇还在外面边看书边等了半个小时？

沈白也仿佛见到了鬼。

沈白还想问，王靖宇忽然从桌肚里摸出份还带着余温的包装完好的早餐推到沈白课桌上。

“我现在每个月的生活费有限，买不了太好的，就……”王靖宇在座位上别扭地扭了扭，目光还停留在课本上：”只能买点包子稀饭，你先将就着吃。”

沈白：“？？？”

沈白莫名其妙：“我早上没什么胃口，一向很少吃早餐，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知道，以前他觉得沈白是娇养惯了，才会这么挑剔。现在想来，怕是从那时候开始沈白就忧思过重，没有心思吃。

王靖宇眉毛拧成一团：“你不用这么委屈自己，你还有兄弟，你还有大好前程……你没必要想太多。”

沈白：“……”

这他妈在说什么，他怎么听不懂？

沈白：“说人话。”

王靖宇老父亲般怜爱地看着沈白，把嘴闭得宛如蚌壳。

沈白忍无可忍：“期末的考试范围和说人话你选一个。”

王靖宇：“……”

王靖宇紧张地望望四周，对沈白勾勾手指，竖起手上的课本，他和沈白一人牵半边书，压低声音说：“我看到了。”

沈白没明白他的意思：“你看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