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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脊上坐着个黑衣青年,他亦伸出手,同黑衣侍卫的动作一模一样,见那姑娘要走,他便收回手,底下的黑衣侍卫也同时收回手,木讷的道:“是我应该做的,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朝辞左右瞧瞧,发现都是自己喜欢的样式,道:“不用改,很好。”

那黑衣侍卫便缓慢的冲她点点头,转回去敲敲打打。

朝辞抬脚往寝宫去,这几日她回的晚,暮远不高兴,她总要老实几天。

刚回去,便在长廊前遇到暮远。

暮远问:“不玩了?”

朝辞张嘴就来:“你前几日总是头疼,我担心你,所以回来了。”

她说话的时候眼睛看着他,认认真真的。

他便有些发愣。

她从兜里取出一瓶绿色药膏,闻上去有薄荷清香,同他道:“我下午弄出来的,兴许可以治你的头疼。”

清新的绿色搁在软白的掌心,小心的捧在他面前。

这样的姑娘怎会骗他……是真心吧……

他禁不住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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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朝辞接到了阿木的信,邀请她去看他的房子,那信就埋在青石小径第二颗头骨雏菊下。

朝辞正巧几日没见他,担心他出事,他便来了信,朝辞便按照上次的路径往密林深处去。

阿木就在密林尽头等她,他病恹恹的靠在一株小树上,低垂着眼眉,看上去不太好,他总是如此。

朝辞走到近前,尚未打招呼,他便抬起头来,那双冷漠的黑眼睛瞬间染上碎光,瞧上去多了几分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