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白尧的手机也响了,他起身朝外走:“我去接个电话。”

徐暖将凳子移到温巧身边,跟她聊了起来:“我敢说,野狗子肯定又是来找我哥借钱的,现在除了我哥还会帮着他,之前的那些狐朋狗友没一个理他的。臭狗子,他借的钱,可是我老哥的老婆本儿呢。”

温巧想起点点说过,算算时间,离孟野家破产还剩半个月了。

“他借钱干什么?资金缺口那么大,几百万还不清吧?”

徐暖嫌弃地啧了声:“谁知道呢,反正他一口开,我哥就给了。不行,等会儿我得说说我哥,钱不能乱借,他还得养我和未来的老婆呢。”

温巧嗑起了瓜子,眼睛却是望着白尧。

他神色轻松,眉开眼笑,似乎在说什么高兴的事。

谁呀,让他这么高兴?

十分钟后,两人先后回来,神情却天差地别。

白尧又找老板加了菜,徐非则是心事重重的闷不做声。

徐暖说道:“哥,你知道什么是授人与鱼不如授人以鱼吗?”

徐非瞟了她一眼,“这是最后一次。”

徐暖拍手,“那就行,这次你又借他多少了?”

“不多。”

“你可不能把老婆本儿全给他啊。”像个老辈一样,徐暖拍了拍老哥的肩。

徐非抬手给了她一个响亮的脑崩儿,“我发现你怎么跟个居委会大妈似的,叨叨个不停。”

“我这是为你、不、是为我们家好,谁知道他会不会还钱啊,打了水漂,你以后可怎么养我、不、养未来的嫂子呢。”

徐非嫌她吵,把刚端上桌的烤鱿鱼塞进她嘴里,然后看着白尧,“孟野说他联系不上白琳月了。”

“跟我有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