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白琳月认真点头，“真的。穆以蔺不要脸惯了，硬要缠着人请客吃饭，人一个小姑娘独自在外地漂泊不容易，不把这些个大少爷哄好了，以后的路不好走。”

“那万一是穆以蔺有心思呢？这小子虽然面上不怎么靠谱，但品行还不错。这要是相处久了，难免不会……”齐爷爷边说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白琳月。

“不会。她不会喜欢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

“你就这么肯定？”

白琳月撩了撩耳边的头发，自信满满道，“谁让我是白琳月呢。如果没其他事，我先过去了。”

“去吧，去吧，臭丫头。”

齐爷爷转身进了自己的休息间，悠闲地躺在躺椅上，掏出老年机打给老朋友，“喂，你在哪儿玩溜溜球啊……我没事，你们家琳月有事，还是大事……呵，想知道？不告诉你……”

晚上，温巧端正地坐在书桌前，穿着得体的着装，面对着手机视频里的面试官，认认真真地回答问题。

白琳月坐在客厅里，嘴里喝着奶茶，眼睛盯着电视，耳朵却听着书房里的动静。

十分钟后温巧走了出来，高兴道：“明天让我去公司复试。”

“恭喜。”白琳月将一颗小甜包塞进她嘴里，“这是奖励。是哪家公司？”

温巧鼓着腮帮子边咀嚼着小甜包边含糊不清地回道：“唔一嗯卡的……销售。”

“要不要我教你一些面试技巧呀？”

“那行。”

温巧坐姿乖巧地跪坐在柔软的沙发垫上，手拿笔记本一点点将白琳月传授的经验记录下来，直到两人看恐怖片看出困意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上午她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a凌公司复试。

对方对她的形象和谈吐很满意，但因为她是新入行，需要先参加公司的培训并拿到资格证书才能正式入职，这在之前她只能打杂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