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非不慌不忙地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张心理咨询中心的值班表,对林子川说:“这是我的值班表,麟城广场风筝比赛和‘神之吻’爆炸案我都在值班;京城大剧院爆炸案发生时,我在我的私人画廊接待一位朋友。”
“你还开画廊?”
“是的,这是我一个小小的爱好。”
“什么朋友?我们可以找到他吗?”
“当然可以。”阮非优雅地一笑,“他叫白离云,是云城区公安分局的法医,你们应该认识他。”
林子川一愣,心里面冒出好几个问号:白离云认识阮非?白离云去过阮非的画廊?什么时候去的?为什么白离云不告诉自己?
从“绿扇子”心理咨询中心离开后,于现说:“看起来无懈可击。”
林子川摸着下巴,喃喃道:“阮非居然认识离云,这真让人意外……”
“不意外啊。”于现却说,“谁不知道白法医喜欢画,阮非有自己的私人画廊,也是个爱画之人,有相同兴趣爱好的人很容易凑到一起去。我觉得阮非的嫌疑差不多可以排除了,”
林子川却摇了摇头,“我觉得有点古怪。你不觉得阮非的表现完美过头了吗?他刚才脸上一直挂着微笑,他的笑很迷人,这我承认,但我总觉得,这种笑,像是专门训练出来的笑容。”
“专门训练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