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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谁都没有说出口,只心照不宣地别过头,仿若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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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鸢是第二日走的,景禾把她叫来,给了一些钱财好傍身,默许了冬池等人送送她。

到底主仆一场,临别时保全双方体面,至于旁的,便不再有了。

殿内,芳草为景禾捏了捏肩,有些不理解地问:“娘娘,冬鸢听信旁人谗言,您为何还要给她钱,让她离开呢?”

景禾翻了一页书,盯着书页上的字,解释道:“既是她犯了错,你叫她走得体面一些,也叫她不安一些,往后有人找上她,叫她做什么事,她也得犹豫几分。”

芳草如有所思地点点头,仍是不大明白,但她向来不大聪明,左右听景禾的就是。景禾说什么,她便听什么,别的也不多去想。

昭宁公主很快听说此事,来到凤仪宫时,正好瞧见景禾在学点茶。

“怎的想起学这个了?”昭宁公主走上前,行礼过后,坐到景禾身旁,笑着问。

“从前学过一些,但没多久便不学了。左右宫务都安排下去了,秋猎之前也没什么事,便捣鼓一番。”景禾露出笑容,叫芳草将东西都收走,不再捣鼓。

“学嘛,不用因为我来了,便不学了。”昭宁公主见状,忙说。

“就是学着玩,还是与你说说话的好。”景禾摇摇头,对冬池道,“将小厨房新做的点心拿出来,叫昭宁公主尝尝。”

冬池福身应下,转身到小厨房取来桂花酥,端进殿内来。

景禾指了指桌上的桂花酥,道:“尝尝,底下宫人刚做的。”

昭宁公主拿起一块,小小咬了一口,乐道:“果然好手艺,御膳房都比不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