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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今日与卫晔面对面地坐下来谈日后他所拥有的势力的归属问题,他也不会去过多注意卫晔。

听到卫修竹的话,徐伯眼里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了:“殿下确定……一般无二吗?”

他这样反常的状态,让卫修竹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完全不知情的事,并且这事,还与他有很大的关联。

卫修竹捏着这张纸,纸的边缘已经被他捏出了褶皱:“这枚玉佩,到底有什么玄机?”

“殿下啊———”

徐伯跪坐在地上,他的脊背已经弯曲了,发丝里掺杂着霜白,更显狼狈,他仰头看卫修竹,昔日那个冷宫里的小小孩童,如今已长成刚毅俊朗的青年了,原来……竟已过去这么多年了。

“我当年留在您身边,并非出于怜悯或奇货可居,而是奉了太子的命令。”他仰头与卫修竹对视着,“这枚玉佩……便是当时的信物。”

卫修竹心中泛起直觉似的不安,他或许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往后退了一步,整个人都露出一种自然而然的防备来。

徐伯画的图纸并未上色,只用墨笔勾勒了纹路,他却能准确说出这枚玉佩上的细节:

“殿下所见的这枚锁形如意纹玉佩,必是边缘浅青而中心润白,阳刻[长命]二字……对吗?”

惊鸿一撇的图案在记忆里被找出、放大,让人头脑发昏,浑身发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殿下———”徐伯看着他,就如同注视十多年前在冷宫角落里用防备眼神看着他的孩子,“这个秘密在我心中埋藏了十多年,我本想守着这个秘密,直到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