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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是知道了,他哥压根不是什么冰心月饼,是黑芝麻汤圆。

尝一口又软又甜,咬开一看,哟,黑的。

……可是吧,黑归黑,咬开发现更甜了。

靳止晏滚了滚喉结,逐渐变深的蓝眸盯着他哥看。

“你这是什么意思?想那个我也给了,现在说我磨你?我真冤。”嘴上说着冤,动作却存心坏靳止晏似的,贴着他的唇一动不动。

唇和唇相贴,一下下磨着。

靳止晏能忍住就不是人了,怪就怪靳宜段位太高,把一招欲情故纵玩的太好。

靳止晏仰头咬住靳宜的唇,咬了两下松开,微微下移,亲住他哥嘴角的痣。

黑痣小巧一个,亲的时候能感受到它的凸起。

靳止晏亲得用力,把那块皮肤都嘬红了。

呼吸越来越重,他用指腹蹭靳宜的耳朵,小心翼翼地咬在靳宜的下唇。

靳宜的嘴唇和本人一样冷冰冰的,滚烫的唇贴上去,像炎热的夏日钻过一股冷气,舒坦的让人难以形容。

靳宜躲了一下,手摁在他的脖子,“你故意用这么大劲是不是?等会兰医生问我嘴那怎么红了,我说蚊子咬的?”

将近十一月份,能活到这月份的蚊子简直不得了,更不得了的是,还是只色蚊子。

“不是蚊子咬的。”

靳止晏舌尖探进去,声音含糊却固执地说:“我咬的。”

“是,你咬的。”靳宜垂下眼帘看他,不知道他执着个什么劲。

靳止晏高兴了一点,又忽然想到什么,眸色暗了暗,蹭靳宜后颈的那块软肉,自言自语道:“……也只能我咬。”

腺体是所有人的禁区,哪怕没有信息素的beta,被这么蹭也受不住。

靳宜没精力听他说了什么,脸上一如既往的白,耳朵却红了。

杜松子酒的信息素混着他的玫瑰雪松,冰冷无情的检测室灌上一抹暖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