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周过去,刚开始的高强度练习放缓,许琢云终于有机会过个轻松的周末,去红咖啡找边野。
推开房门,边野正在房间里修改一首老歌的编曲配器,戴着耳机,手指不断在键盘上点按,心无旁骛,连有人进来都不知道。
许琢云放轻动作,坐在床边等待,过了二十分钟,边野保存了文件,弯腰去够放在地上的水杯,这才看到许琢云,稍显惊讶:“什么时候来的?”
“二十分钟前。”许琢云笑眯眯问,“专辑进展到哪里了?”
“在修改《城市侧写》,你还记得这首歌吧?”
“记得啊,你的所有歌我都记得,”许琢云哼唱了两句。
城市侧写这首歌很特别,歌词源于他为了课程作业在北京奔走时窥见的各色场景。
一隅之内,摩天大楼昼夜不息的灯光遮掩了旁边黑黢黢的砖瓦房。
极度的繁华和极度的贫穷在城市中同时显现,幸福的一家三口和孤身露宿的流浪者擦肩而过,城市喧嚣,城市也沉默。
他写城市的无情,也写城市的有情。
词先于曲,一个字都没有改动,边野看了他的整首词之后谱曲,曲子完美贴合着他的所思所想。
许琢云哼完了歌,想到边野前些天悬而未定的面谈,问:“对了阿野,秦院长到底怎么说?你能去寰艺吗?”
作者有话说:
只是因为醉了,所以才绝对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