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卫处联系我, 说你违反校规进入录音室。”

白洛警惕地挺起背:“我听不懂。”

路鸥点开保存在手机里的监控视频给他看, 用尽每个神经细胞装深沉:“录音室十一点关门, 你十一点半才进去, 从录音室里偷了一支录音笔,按照原则,需要承担赔偿费用。”

“咱们室友一场,我是来提醒你,你要是去找保卫处的人认错求个情,就可以不用受到公开处分,否则,即使毕业了,学校也会在每周通报上交代你的所作所为。”

白洛睁大一双长条眼:“有没有搞错,我跟着边野进去的,他出来的时候才十点,而且那笔是我的,录音室里哪有录音笔?你没事儿吧,这视频明明就写着时间。”

路鸥松了口气。

白洛突然意识到自己上钩了。

边野的猜测得到证实,从藏身之处出来,白洛一看见他就心虚,从座位上跳出来,夺门而出。

边野迈开腿就追上去,追了三条街,终于在一条死路堵住了白洛的路。

他用力压着白洛的肩:“你见到我心虚?”

白洛不看他:“心虚个屁。”

“那你跑什么?”

“我跑我乐意,你又追什么?”

“别绕圈子了,你刚刚不是已经承认了么?”边野嘲讽道,“紧跟着我进录音室,还拿着自己的录音笔。”

“这算什么承认?”白洛上当是上当了,但防范意识还挺强,发现被骗之后再也不轻易吐露一个字眼,还自己的行为编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边野打断他的话:“你要怎么样才肯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