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琢云有点怵,心虚地小声说:“你这些天不是都和我一起睡了嘛,抱歉。”

边野压着无名怒火,盯着许琢云一字一句问:“为什么突然要亲我?”

许琢云的脸因窘迫而发红:“我要去试镜的是一部同性电影,我又没谈过恋爱,更别说还是和男人,所以想感受一下…你就当我脑袋进水了吧,对不起!”

边野一时无言。

五年前,许琢云被油头大耳的黑店老板绑在地下室,嘴里塞着布条,发出颤抖而凄厉的呜咽。

他拿着锤子凿开门锁冲进去的时候,那个变态正说着不堪入耳的下流话,抓着许琢云的手往□□里送。

许琢云抖得像筛糠,挣扎反抗但没用,眼泪铺了一脸。

边野一脚踹开男人,忍着想用锤子把他砸死的冲动给许琢云松绑。

后来,老板因为非法拘禁被拘留,放出来之后,名声彻底臭了,远走他乡,但许琢云因此留下的阴影却再也抹不掉。

边野到现在都记得他拆开布条,把许琢云拢进怀中安抚时,对方用哭腔说的那句话。

“我恨死同性恋了,好恶心,他们都是变态。”

那天他的心被火烤了两次。

第一次是接到许琢云拼命发出来的求救短信,立刻从家里跑过来时,第二次是听见他说这句话的时候。

从回忆抽离,边野低声问:“同性片,你能演得了吗?不会恶心反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