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琢云拿过菜单点了他和边野都喜欢吃的,羊肉串、烤苕皮、五花肉…视线滑到桂花米酒时,他有点馋,但打钩的圆珠笔到底还是顿住,扭头呼唤服务员上菜。

边野注意到许琢云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说:“想喝就喝吧,我没事。”

“真的?”

“米酒而已,酒味不重,”边野把菜单和笔从许琢云手里抽走,在桂花米酒前面打了个钩,“你不是最喜欢桂花米酒吗,不用顾忌我,就算真喝酒也没事,我早就无所谓了。”

许琢云“哦”了一声,试探:“那,这家桂花米酒的味道和我妈做的有点像,你尝一口试试?”

边野还是拒绝:“书包别背了,放下来吧。”

许琢云这才发现自己还背着包,扭胳膊把书包取下来,无奈戳穿:“阿野,闻见酒味不恶心不代表你忘了,真的能喝才代表,你还是抗拒,就说明你还耿耿于怀。”

边野拿这位读心专家没办法,不说话了,支着脸盯着许琢云看。

许琢云连忙举起书包挡脸,露出一双眼:“好啦,我不说了,你别盯着我。我已经被盯了一整天了,心里发毛,你行行好。”

不说还好,说起这个边野又开始心塞,抬杠:“你不也盯了别人一天吗?也没吃亏。”

许琢云挑起眉毛:“我没有盯人家一天!”

两人罕见地拌起嘴,还好这家店上菜很快,服务员端着托盘来,他们就停了十分突然的争辩。

尽管是初夏,服务员还是点燃铁木架里的固体酒精,把放烤串的铁盘架在上面保温。

色香味俱全,许琢云胃口大开,没一会儿三串牛油、两川烤五花和一根羊肉串就下了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