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大小姐,衣服我的,普通t恤衫,可能是人造棉,也可能是醋酸纤维,我没注意这么多,能穿就行,至于被子,是我盖了十来年的老式粗布被,为什么没过敏,大概是因为你的皮肤还没反应过来。”
池明远别扭的把衣服脱下来,“洗手间在哪?”
林槐指指洗手间:“里面。”
又是跟昨晚一样,噼里啪啦好一阵动静,好半天,里面传出声音:“这种马桶……不是,坑,怎么冲,没找到按钮。”
“用旁边桶里的水冲。”
大小姐又问:“我要刷牙,有新的牙刷吗?”
昨天经过一楼拿了新的洗漱用品,林槐敲敲门:“这里。”
于是,大小姐一边吐槽牙刷毛不够绵密,一边吐槽毛巾不够吸水,最后吐槽水有漂白粉味,一顿怨气冲天的抱怨后大小姐终于从洗手间出来了。
“我饿了。”
林槐开始后悔将他带回家了,面无表情的从他身边经过:“等我。”
池明远打量着他的房间,真的很小,原来“豆腐块儿那么大点地方”真的能用来形容房间,楼梯上来就是门,推门是过道,然后就是衣柜,床,书桌,天窗在床里侧,唯一的好处大概是房间有洗手间。
巡视一周,目光落在衣柜右侧挂着的一个皮包上,男士单肩包,比a4纸大一半,黑色,皮包,拉链上挂着一个猫头形状的铭牌,如果池明远没猜错,那张小小的皮铭牌上刻印着一行字:“致池渊,祝平安”。
翻开牌子,果然,背包刻印着这一行字。
这个包是几年前汤绮梅去国外治病时找人定制的,那时池明远和汤茂学带着她外出求医,陪她散心时经过一条街,在一个著名的意大利手作师那里定制的包,同一块皮料做了三个包,池明远有一个,汤绮梅自己留有一个,最大的一个做给了池渊,上面的印字是她亲手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