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于凤芝还没睡,在整理零钱,一见林槐,她惊得跳起来:“你这是怎么回事?脸怎么了?赵向晨又来找你了?过来过来,我看看。”
林槐躲过他妈的手,“没事,不是他,你早点休息。”
“这脸都青了肿了还说没事,嘴角也破了,你跟谁打的?要债的又来了?”
“真没事,骑车摔的。”
“你当你妈瞎啊,这哪是摔的?”
“有事我会说,去休息吧。”
临睡前池明远脑海里全是林槐那张欠的脸,池明远想堵住他的嘴,或者直接将他腰带扯出来捆住他的双手,再按在车后排的座椅上就地正法,不知道那张倔强的脸在那种情况下该是怎样的颜色。
睡不着的他气郁地冲冷水澡,越冲那张脸越是挥之不去,他一手撑着墙面一手快速运动着,最后,热水冲走墙面上的液体时池明远低骂出声:“该死!”
该死,不得不承认,他对林槐产生欲望了。
隔天一早,林簇早早骑着车出门,林槐若有所思,林簇最近变化不少,脸上笑容多了,头也不像以前总是低着,背都挺了许多。
“小杨,林簇最近都在忙什么?”
林小杨跪在地上擦地板,“白天出去补习班,晚上在家做作业,其他没了。”
林槐将他拉起来,“都说很多次了,不用这样擦地板,用拖把。”
“没事的哥,我习惯了。”
于凤芝头上别着梳子靠着门框发愣,在林小杨出去换水时对林槐说:“你说我以前对小杨是不是太过分了,他这跪着擦地的习惯十多年都还没改过来,冬天的时候我看他这样擦……我心里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