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攸有点儿心动。
能离开靳赫铭,他的心脏就狂跳不止。
靳赫铭被无视了。
男人的胸口忽然填进了一团无名火,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他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听张一斐说白攸为了钱去跳脱衣舞后会胸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在白攸的房间里一直坐在这里等他回来,他更不知道为什么白攸把卡给他说会还他钱无视他后他会心慌。
靳赫铭想不出。
腺体他也挖了,喉咙他也烫了,标记他也洗了。
他到底为什么还会在白攸的事上有这种恶心的感觉!
为什么是心慌是胸闷,而不是“他终于堕落成了一个下贱的婊子!”为什么没有复仇的快感,而是在害怕他真的还清了债带着姐姐离开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靳赫铭突然起身,烦躁地把那张卡扔到了地上。
白攸对着窗,拉直被子,埋在被窝里,已经快进入梦乡了。他很疲倦,完全没料到男人会扑上来。
“啊——!”
白攸惊叫一声,被靳赫铭捂住了嘴。
男人扯住他的头发,暴虐地按着白攸的头,在床上砸得“咚咚咚”响。
他发了疯,含住了白攸颈后的伤疤就咬,像要将那上面覆盖的一层丑陋疤痕撕掉。
“唔!唔!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