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真累惨了。
“你看,我就说吧。”小麦接过她背上的背篓,先把人扶起来:“走走走,我来背。”
孟言两手帮她托住背篓底部,叮嘱道:“有点重,你小心点。”
小麦轻轻松松把背篓扛起来,手脚利索:“重?这算什么,两百斤的猪我都背过。”
“两、两百?”孟言目瞪口呆。
小麦得意地哼了声,走路的步调都充斥着骄傲:“是啊,两百斤,两百斤哦。”
这坡瞧着没多高,下来的时候也轻松,可真正亲自走过一遭后才会发现爬坡有多累。
加上雨天路滑,一旦走在没有草皮的光滑泥路,脚底板跟抹了油似地,一个不防就会摔跤。
战战兢兢爬着走着,小麦在前开路,孟言跟随在后头。
风依旧孜孜不倦刮着,夹着像羽毛一样的雨珠扎在脸上,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孟言走得脑袋昏昏,问前面小麦:“怎么样,需不需要帮你拖着?还走得动不?”
小麦摆摆手,呼吸声清晰可闻:“可以,还、行,没、问题……”
扑通——
话音未落,小麦扑通一声跪倒在孟言面前。
孟言惊慌地瞪大眼睛,吓得魂都跳出来了。
也顾不得往坡下滑的树苗,用力拍打小麦的脸膛。
“小麦!”
“小麦你怎么了?小麦!小麦!”
“小麦,醒醒!怎么了这是?小麦!”
手背摸了摸她额头温度,冷冰冰的。
“有人吗!有没有人啊!”扯开喉咙喊仍旧无人回应,小麦也没有醒来的迹象,孟言这下是真着急了。
可是孟言今天的状态不好,连树苗都背不动,更不用说背小麦。
此情此景,她只能抛下小麦先爬上去找人,也不知哪来的劲儿,一口气只爬了两分钟就走到了坡顶,往有人的地方飞奔。
最先找到的是在附近种树的邱惠英,她想也没想,赶紧把小麦的情况简单交代两句。
邱惠英听后爽利地扔下树苗和铲子,眼里的焦灼并不像假的:“她现在在哪里?你再去找两个人,我先过去。”
孟言指了指小麦昏倒的方向:“在坡下面,你过去一眼就能看见。”
“好!”
转身,拔腿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