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悦问赵柏行:“人家的店都开不下去,你当初怎么就开得好好的,还开了好多年?真的有顾客来?”
赵柏行在前面骑着车,先是闲散笑着,冒出一句没正形的调侃:“这不是为了等待我们时记者的大驾光临开的吗?”
时悦掐了下他的后腰,“少给我说这些。”
赵柏行敏感地方被她触碰,条件反射缩了缩肩膀,“我没指望靠汽修店挣钱,原来工作有点积蓄。”
他舔了舔唇,挑眼看趴在自己肩头的好奇姑娘,笑说:“而且,这可是在骑车呢……想和我做一对亡命鸳鸯吗,一起殉情?
“……”
“想得美。”
从望星谷到他们原来住过的地方不用多久。
两人到了门口才发现原来的店面卷帘门外还被老房东上了一道锁,估计是房东也不住这儿了才加的。
时悦觉着遗憾,但能看看周围环境也好,那些熟悉又陌生的事物,包括店外的台阶,花坛边的一株三角梅,还有永远放在墙角的生锈铁皮桶……明明都两三年过去了,某些随性又牢固的细节却将时间压缩得好像是昨天才刚刚发生过的。
她在花坛边摆弄了一会儿花花草草,有感而发正要张口,听到身后“哗”的一声,赵柏行已经不知怎么撬开了那锁,正一手推起了卷帘门,轻而易举地撑着,回头朝她抬抬下巴。
“不进来看看?”
不愧是赵狐狸。
……
一层的店面后来租给别人过,许多构造已经更改了。时悦在楼梯下见到了那张掉皮的红色沙发,就是以前她常窝在赵柏行店里蹭暖气的地方。
两人走上楼梯,碰上楼梯道间古老的铁门锁,赵柏行顿了一顿,似是忽然想起来自己忘带了那把旧钥匙,时悦正好在这时从口袋里掏出了早上在桌上发现的钥匙,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往钥匙孔里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