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是管不着,但他也不用这样大张旗鼓地竖着手指显摆吧。
“现眼包。”时悦嘀咕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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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在冷度镇附近的机场降落,临近中午,他们在城里吃过了午饭后坐大巴车抵达冷度镇。汽车只送到镇子路口,后面的路他们自己走进去。
两三年没回来,镇子上的年轻人似乎多了一点,比起之前全城养老的精致,小镇显然年轻了不少。
时悦对这周围的环境既熟悉又陌生,感觉就像是做了一场关于这儿的漫长梦境。她对周围的一切事物都十分好奇,一路上拿着相机左右拍,就连路边的小野草都不放过。
赵柏行拖着行李箱不紧不慢地跟在她后边,一副处变不惊的淡然模样,时不时回答一下停下来突然陷入回忆的时悦。
“这条路?来过啊,那次做完兼职忘了给我们时记者带路口的雪花冰,可把我们时记者气坏了,‘多热的天啊?我在这儿等了你半个小时,你居然还忘了!你知道轻描淡写的一句忘了对我的伤害有多大吗!’”
赵柏行故意绘声绘色地模仿时悦——那个气急败坏、因为一碗雪花冰对他失望透顶的小姑娘,他不太正经从口袋里抽出手,流氓似的勾勾时悦下巴,笑意戏谑。
“我记得那时候时记者还哭了?就是在这条街上,因为一碗雪花冰哭得呀,梨花带雨……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