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是迫不及待去见某个活蹦乱跳的时记者了。
…
时悦没有想到给陈星闻办的欢送宴订在了孙南屏的酒吧里,说是只有这儿才有足够大的包厢。
时悦是搭余歆的车一起来的,本来还想着趁人多混进酒吧里,省得被孙南屏发现了徒增麻烦。谁想刚进门就跟某个端着酒水的服务员撞了个满怀,玻璃碎了一地,时悦衣服也湿了,都还没反应过来,孙南屏就闻声过来了。
“咦,这不是我们时悦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孙南屏捞了包抽纸从柜台后跳了出来,一边吩咐服务员去拿扫把清理玻璃碎,一边朝时悦后头张望,“你们家赵总呢?停车?”
时悦接过抽纸擦拭身上酒渍,让余歆他们先上楼,自己随后就上去。
“同事聚餐,来坐一坐。赵柏行没来,他还出差呢。”
孙南屏咋舌:“那醋缸居然能忍得住让你一个人来酒吧玩还不跟过来?”
“他哪儿忍得住……”
时悦嘀咕一声,孙南屏没听清,“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时悦扯开了话题,“这是什么酒,怎么这么黏……我去卫生间洗一下吧。”
孙南屏阻止时悦,“别,指不定刚刚泼上去的是什么成分,有的酒不好洗,你别给自己搞湿了回头感冒。”他抬着头想了想,“噢对,我后头还有一件干净衣服,从来没穿过的,你要是不介意,把那件换上吧。”
时悦跟着孙南屏去后头换了衣服。她湿的是件针织衫外衣,里头的打底依然干燥便没有换下,换上了孙南屏的套头卫衣,虽然大了点,但看作中性风的oversize也不算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