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相抵,掌心扣着她的肩膀。
狐狸目色深深,哑声问:“还说吗?”
车里本来就闷,又是被赵柏行这样捏着下巴扣在座位上深吻,时悦热得脸颊发烫,又觉好笑,“是不是我只要一提他——”
又亲了下来。
赵柏行不说话,像是笃定了要身体力行地实践自己的善妒。
试验了几回,时悦算是败下阵来了。
也不说话,出其不意间捧过赵柏行的下巴,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淡淡的口红印。
长睫颤动,扇动周身滚烫气流,也在赵柏行脸边轻扫过。
“行不行?”她小声问。
说着最下流的话,接最下流的吻,却只是轻轻一个脸颊吻,某人疯狂炽热的身体就瞬间紧绷,震惊无措,然后红了半边耳根。
赵柏行坐了回去。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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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赵柏行说,由于金月府小区的住宅价位不亲民,商品房不多,多是别墅区。所以如今的小区住宅区入住率不高,夜里两人回去时小道上才稀疏几个遛狗的年轻人。
赵柏行帮时悦将行李拖到了他房间隔壁。隔壁也是主卧,比起赵柏行先前睡的那间还多了附带的衣帽间和独立卫浴以及小阳台。
将行李箱里的东西拿出来,重新确认摆放位置也是一项大工程。
行李箱里的布局来自赵柏行的规整,放置与分类如他本人一样缜密,轻易帮时悦放不进去的行李都寻找到了合适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