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天动地,时记者真是救他于水火!
孙南屏和这三人里头唯一的正常人时悦聊上天。两人是旧相识,都是没什么心眼的直肠子,之前时悦没恢复记忆时没叙上的旧这会重新叙上了。
她问起孙南屏怎么想到来襄城开酒吧,之前听他说到“大城市”,以为会是首都之类的。
孙南屏苦笑,“我那不是痴人说梦呢?首都一平米厕所的租金都要我从春秋战国时期开始打工了,更别提开酒吧了。那会儿不是刚好,赵柏行去襄城了,冷度就只剩我一个了,没人聊天,也不想待了。正好他愿意借我钱,我就跟着也来襄城了。”
“那你原来的小卖部呢?关了?”
“一个月五百,转租给别人开早餐铺了。”
说到这,时悦想起赵柏行的修车铺,他那店铺后来应该也不租了吧,不知如果现在去,看到的会是什么光景。
她下意识想要问赵柏行,话到嘴边,又注意到一直坐在对面若有所思的文俞山,嘴边的话又止下。
谁想下一句正是来自这个妥妥的外人文俞山,“所以你当初一个修车店的穷伙计竟然也敢喜欢人年轻漂亮的时记者啊?啧,忒不要脸。”
时悦一愣,看向赵柏行。
“他自己查到的。”赵柏行平淡解答了她的疑惑,看起来并不意外,也并没有理会文俞山的冷嘲热讽。
时悦小声:“查到的?哪些事?”
“差不多全部吧。”
“所以说,当初冷度镇赌场那事儿,你就是里头的亲历者,你真的就一个人单枪匹马混进去调查了?”
“可以这么说……”
“我靠,牛啊时记者,看不出来啊,你这么小小一个女孩子竟然这么不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