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拒绝,没有责怪。
只是无奈又好笑地溢出一道懒洋洋的嗓音。
“凌晨三点啊时记者,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你这是要把我往死里折腾啊?”
时悦心虚地躲开眼,“我不是也起来了嘛……白天的时间段那儿都看不到人,说不定他们就是在凌晨交易的……就一小会儿,半个小时左右就回来补觉,应该差不多的……”
“一小会儿?”赵柏行挑眉,哼笑一声,“我记着上回你说一会儿,我们在那座土坡上坐了三个小时。”
“唔……”时悦被他拆穿,有些害臊,小声反驳,“上次那是意外情况嘛,不能参考。”
赵柏行重复了一遍,“意外情况?”
“……”
时悦一急,“那你就说你去不去嘛!”
“去——当然去。”
赵柏行一边不情不愿地调侃,却又毫不犹豫应下。
然后故意拉长嗓音叹气一声。
“时记者都发号施令了,我哪里敢拒绝呢?襄城来的小姑娘不好哄,我可不敢得罪,万一把人惹生气了我可哄不好……”
……
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好像被她怎么压迫了似的。
时悦觉得好笑了,推着赵柏行的肩膀将自己转了个方向,整个人以上位的姿势坐到了他身上,然后大方地又赏了他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