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她是要做调查记者的,她怕什么?
她哭着说后悔,自己不该自私地坚持做这件事。
……
时悦的声音交织在赵柏行耳畔,他坐在屋顶看了两天的天空,然后执意接手了京苑。
如果她执意要做尖锐的矛,为不公发声,为扫清黑暗执笔,那他必然要当那最刀枪不入的铜墙铁壁。他找到了人生意义,找到了活下去的最大价值,就是为她阻挡下所有伤害的可能性。
至于后面,他是如何学习掌握运营一家大公司大产业的细节赵柏行没有详细说。
因为时悦的注意力被他床边的那一小团紫色小玩偶吸引去了。
"这个是……"时悦走去拿了起来,果不其然。
"我就说我家怎么找不到这只库洛米公仔,竟然在你这里!"
摆在床头小纸袋子之上的眼歪嘴斜的两元店小公仔,不正是赵柏行在冷度镇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而且这个纸袋子不是前几回唐易在门口拎的吗?
面对时悦的疑惑,赵柏行也不隐瞒,大大方方地承认了,"你那时候不是要走了,我想着留个念想吧,就从你包里顺回来了。"
时悦哭得鼻音嗡嗡的,略有些无语,"送人礼物还带偷回去的?"
赵柏行无赖笑了,"没办法,跟它一块睡习惯了现在。"
"……"
还挺有理的。
时悦哽咽了下,认真道,"赵柏行,真的没有其他人说过,你挺变态的吗?"
"没有,我在其他人面前还挺有人样的。"
赵柏行笑着将时悦拉进怀里擦眼泪,随她把眼泪鼻涕水都蹭到了自己的绒面高定衬衣上,然后压着时悦的后颈又要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