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宽大的掌心冒着滚烫热气,弯曲形状恰好圆润笼罩得严丝合缝。
好亲密……
时悦先是因为他突然的分腿和臀下托举的手心而僵直,脸颊本就红得不能再红,这会也看不出变化。其实她本是可以拍开赵柏行的手让他别太过分的,但她却只是缓缓放松了脊背,然后就不作挣扎地继续环着赵柏行的脖子,整个人羞赧却享受地趴了下去。
时悦没有探索过赵柏行这套房子的其他角落,也不知道从浴间出来到其他房间要多久,更不知道赵柏行想要抱她去哪里,去做什么。
她只在软软趴在赵柏行身上时,倏然想到了他抡轮胎时候的样子。
冷度镇的冬天能冷死人,赵柏行的汽修店门口虽然隔着一道玻璃门,但低温依旧与室外无异,他却总在寒冬腊月还穿着一件黑色背心和工装裤蹲在门口修理汽车。
外地有人开越野车来自驾游,轮胎爆了来这儿换,赵柏行利索地报了个价钱,然后戴上粗手套,弯腰从地上抡起那硕大的备用轮胎。
做苦力活的人怎么会不健壮。抡起轮胎的过程,他的背脊肌肉绷紧线条、臂膀孔武有力,汗水顺着他短寸发梢往下流,淌过他喉结旁的那颗痣。
时悦眼睛都看直了。
因为欣赏赵柏行的体力和身材,一度让时悦怀疑自己对他的喜欢到底是纯情的心动,还是只是垂涎他的身体,但很快她就自我释怀了,有差别吗?没差别,不论哪种不都是赵柏行吗管他的,先喜欢了再说。
他臂力惊人,就像现在,虽然两只手都托着时悦,但其实只有在她臀下的那只手是真正受力的,相当于单手托起了一个成年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