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赵柏行可想的不是这正经理由。
啊,去房里亲啊?那更好。
何乐而不为。
“你考虑得很周到。”赵柏行哑笑一声,松开了扣在时悦后腰的手拉人进屋。
时悦走在前头,夜间清凉的风好歹让人思绪冷静了点。
她看到沙发旁散乱的电脑和日记本,想和赵柏行说说以前的事情。包括她和赵柏行的事情,也包括他没有告诉她的赌场那件事。
“我今天……”时悦转头,话又被堵了回来,“唔……”
某只上了瘾了疯狐狸就一掌扣着她的后颈,再次不管不顾地吻了下来。
比起在门外那个急促又凶猛的深吻,这个吻则显得温柔而富有情趣得多。他亲吻她的嘴唇,时而轻舔,用舌头勾引她的交缠,间或分开,听她呼吸不上气的急促声,然后藕断丝连地牵出一条银丝。指腹摩挲她的后脖、颈边,然后再次汹涌重欲地吻下来。
两人本就站在床边,时悦被他吻得没力气,不知怎的两人就顺势在床上坐了下来。
赵柏行坐着,双腿敞开,拉她坐在他腿上。
还能这么亲密么……
时悦心底微愕了下,但也没有太多时间思考,后腰一热,赵柏行把她搂进了怀中,抱着又吻了上来。
他像春天的野狐,一把年纪了还在森林里晃荡,某天垂涎已久的月亮突然掉落到自己怀中,他不明所以,但是狂喜,然后原地发情。
这可是天赐的月亮啊,错过这回说不定就没机会了。
于是他来不及问月亮为何垂怜自己,也顾不上理清思绪,急切火热地便将月亮牢牢抱进怀里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