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柏行大概是听出来了,“晚上喝了很多吗?不舒服?”
“没喝多少,几口而已。”
时悦光速否认。
然后想到客厅消失了大半瓶的红酒,心虚拍了个马屁,“你做的菜好吃,光顾着吃菜了,没喝。”
话题顺利带了回去,赵柏行应声:“那就好。知道你不喜欢太甜的,东西都尽量往咸口做了,没尝过味道,也不知道咸淡。喜欢下次再给你做。”
或许那么一瞬间,时悦产生了“为什么他知道自己不喜欢甜口”的疑问,但很快,这种疑问就被对他后一句话的反应覆盖。
给她做。
说得也太亲密了吧。
如果放在以往,照时悦的直性子,一句“没必要吧,我俩又没什么关系”早就已经脱口而出。
但今天或许是身体不舒服的原因,她没有反驳,只是卷了卷被子角,攥在手心打了个圈儿,然后带着些许鼻音,轻轻应了一声,“拭目以待。”
时悦听到唐易在那头的低声催促,说是要准备登机了。
“你要去哪里?”她下意识问。
那头窸窣一阵,赵柏行站了起来,紧接着传来脚步声。
“去那座钟意你的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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