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歆嘀咕了一句“老干部”,在沙发旁坐下,“你们在聊什么呢?”
“说新闻呢。”时悦指了指电视,“又是哪家无良媒体乱写稿,说草莓打了药致变形,害得果农滞销,跪在路边哭求澄清。”
“草莓变形?”余歆也看向电视,捞过果盘,恰好捻起一颗长相颇似派大星的草莓,“我记得草莓形状不是基因影响的吗,就初中学的那什么,多倍体?”
刘玉接过话,“是啊,正辟谣呢,这年头媒体写新闻都不用求证真实性的,也不知道大学学的东西都去哪儿了。”
余歆把那颗派大星草莓丢进嘴里,顺便喂了时悦一颗,“哪家媒体啊?这么无良。”
“不知道,打了码,还保护人家名誉权呢。”
厨房里水流哗哗,几个女生就靠在沙发边上有一搭没一搭聊些闲天。
到年底了,各家要结婚的都赶着办婚礼,刘玉抱怨道,光光一月份要付的份子钱就让她半个月白干了。
余歆:“是啊,下个礼拜我一高中同学结婚,也喊我去喝喜酒,啧,真不想去啊!”
刘玉和余歆以前是同一所高中但不同班的同学,一听这个,来劲儿了,“我怎么没听说,谁的喜酒啊?”
大概是下午被赵柏行那句话荼毒过深。
——我和赵柏行的。
时悦脑海里莫名其妙就弹出这句话,然后自己被自己吓了一跳,猛然从沙发上弹了起来,字正腔圆地骂了一句:“我靠!”